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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要有秘密


朋友們透過我的部落格知道,我的母親25日 跌倒,進醫院後,經過18天的奮鬥,現在已經在天堂當菩薩了。


其中,有些在醫院的事,不吐不快。


 


其一,搭了救護車到醫院的急診室,能選擇哪一位醫生嗎?說真的,我們並不清楚。書上寫了是可以的。


 


記得母親在昏迷後兩天,我寫了e-mail給朋友們,有位同學給我回信,信中的內容是:她的一位親人也曾經有類似的病,台大醫院的醫生說,即使救起來也是植物人,拒絕開刀。後來打聽到榮總一位有名的腦神經外科醫師,開刀後三個月恢復正常,目前行動自如。同學說:有時候看醫生要有貴人,大病需要貴人來醫。


 


但是,我們一送進醫院,就已經立刻開刀,而且不是院內的主治醫師,是一周只來ㄧ或兩次的part time醫生。原來醫生是能選擇的呀!


 


 


其二,醫生的問話方式。


我們的醫生是這樣問的:「目前病人血塊很大,有生命危險,要開刀必須裝腦內監測器,這項設備必須自費兩萬多元。你們要開嗎?」請您想想,這簡短的問話,如果您是家屬會怎麼回答?我想大部分的人都會回答:「好呀!先救命要緊,開刀吧!」


 


不過,我們在同一家醫院,同一個加護病房中,聽到另一位病患的家屬轉述他們醫生如此說:「病患相當嚴重,即使開刀順利,也極有可能成為植物人!你們還要開刀嗎?」如果您是病患家屬,您會怎麼想、怎麼做?


 


兩位醫生的表達方式、問話方法不一樣,所得到的結果可能會大不相同。


 



其三,我們的腦神經外科醫生,表示:「手術沒有大礙,算是成功的取出血塊了!」但是後續治療幾乎沒有任何積極的作為,只有觀察再觀察。(因為那不是他的專長也不是他會的呀!)



 


 


這本書別稱手術室裡的秘密,但是我衷心的希望,醫療的過程中不再有秘密,醫生們能夠以最貼近病人家屬的心,誠實、明白的告訴家屬病人的狀況,才不會引起怨言。



以下是外科醫師沒告訴你的事─手術室裡的秘密跟您分享


作者王梅
分類康健人生系列
出版社天下雜誌
出版日期2008/12/03
裝訂單色,膠裝
折價券可以使用
定價NT$280元
會員價NT$222元 (2010/04/30 AM 00:00 止)


書摘試閱:


醫療隨時有變數,永遠不知道下一步、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,醫生無法做這樣的評估,更無法給確定的答案。
當醫生說的模稜兩可,病人如何才能聽懂弦外之音?

如何聽懂弦外之音?
對於治療結果,病人和家屬都希望聽到具體答案,譬如「我到底還要熬多久」、「什麼時候會好」、「我能不能再站起來走路」,希望醫生提出保證,才等於吃了「定心丸」。

但醫療隨時有變數,永遠不知道下一步、下一分鐘會發生什麼事,醫生無法做這樣的評估,更無法給確定的答案。
當醫生說的模稜兩可,病人如何才能聽懂弦外之音?

醫生說「不太好」,就是「真得很不好」或「狀況很嚴重」。

「還好」,表示「沒有退步」或「沒有惡化」(但也不代表進步)。

當醫生說「有百分之多少的風險」,病人應繼續追問:「到底是什麼意思?可不可以說的更詳細?」

醫病對話中,本來就是由病人提問,醫生負責回答,萬一醫生不耐煩、生氣、懶得解釋,不如去找「第二意見」,或者換人治療。

少數醫生會粉飾太平,閃躲話題,「這個嘛,還需要再觀察」、「不要急,慢慢來」。

負責任的醫生會設法解決病人的疑慮:「我不知道多久,也不確定你還能不能站起來,這個問題對你有什麼特別意義?」很可能病人認為人生不再有價值,這時候要處理的是人生意義問題,鼓勵病人整理生活順序,重新設定目標。

即使病人已經問了N次的問題,醫生每次也回答了,但病人還可能再問N+1次,並不是醫生回答的不夠詳細,也不是病人存心找麻煩,而是他想得到的並非表面那個答案,「醫生沒有真正『擊』到重點,」黃曉峰提醒。

譬如,有些狀況醫生考慮的是「病情控制與症狀緩解」,但病人期待的是「治癒」;當醫生說有30%的風險,病人認為自己是不會出事的70%;醫病有認知差距,想法南轅北轍

黃實宏醫師曾經跟病人解釋一個簡單的手術程序,「萬一弄不好,可能會中風。」病人聳肩、若無其事笑起來:「真的嗎?哪有那麼嚴重?你不是騙我吧!」遇到風險認知很低的病人,黃實宏反而更緊張,會刻意多講一遍,或者把家屬請來一起開會,要大家事前做好心理準備。

台大黃勝堅醫師曾遇到一位醫界前輩好意提醒他,當家屬問:「最壞到什麼程度?」醫生一定要記得反問:「你認為最壞的程度是什麼?」當家屬問:「醫生,這要不要緊?」醫生要回問:「你所謂的『要緊』是什麼?」

「要緊」到底是「恢復清醒」,還是「傷口美觀」,或是「活下來就好」。而且,隨著病程發展,病人和家屬對於「要緊」的期待會愈來愈高,「這位老醫師的確好好替我上了一課,」黃勝堅意味深長說道。

病人為什麼被動?
病人雖然擁有「身體自主權」,但在醫病關係裡,很多病人寧願選擇「被動」,主控權大都交給醫生。

美國人曾做過調查,一旦罹患癌症,64%受訪者希望由醫師決定治療方式,只有12%的人希望自己做決定。

有些病人表示,醫生高高在上,使人望而生畏,所以不敢表達意見。楊啟正分析這種失衡狀態,因為病人有「求」於醫生,情勢上已「矮了一截」,處在弱勢的一方。

此外,這跟外科醫生養成背景有關,外科比較注重手術結果:「我開刀很成功啊,反正解釋那麼多,病人也聽不懂,你找我做手術,就要信任我。」有些醫生認為專業不容被挑戰,一旦被病人質疑,就會反感。

黃曉峰指出自身經驗,病人和家屬未必要跟醫生爭主控權,而是想再多爭取一些「時間」和「空間」。他中肯建議,不如醫病一起分享資訊,一起做決定,讓彼此都有參與感。

《紐約時報》引用發表在2008年《約翰霍普金斯醫學期刊》的一份調查報告,有4分之1的受訪者不相信醫生,懷疑醫生會把病人「暴露在不必要的危險」,不論是減肥或心臟手術「醫生沒有把全部的實情告訴病人」。

以前醫生可能是唯一的資訊來源,病人完全聽命行事。但現在媒體、網路消息滿天飛,很多病人已不是「省油的燈」,他們會提出各種問題,要求醫生解釋。

其實,醫生最大的「麻煩」不是回答問題,而是醫療糾紛。台大醫院小兒部李秉穎醫師曾經公開表示:「現在的醫生哪敢兇?因為動不動就有醫療糾紛,只要醫生臉色稍有不悅,就可能被罵或被投訴。」

近來,台灣有幾家大型醫學中心(譬如台大、亞東)開設「情境演練」溝通課程,找專人扮演病人、家屬甚至「奧客」,測試醫護人員的臨場對應,並對各種抱怨提出解決方案。

醫療是良心事業,手術絕不能便宜行事,醫病溝通更不能摸魚打混,否則一刀切下去,表面上解決了一個問題,卻可能製造了另一個問題。

把病人當益友
病情告知,愈早做愈好。台大神經外科主治醫師黃勝堅與醫療團隊的作法是,病人住院第一天,醫護人員召集病人和家屬開會,詳細列出一張衛教單解釋病程,把重點清清楚楚寫出來,並要求病人和家屬簽字確認:

*在第幾天可能會出現哪些的症狀,譬如,頭暈、頭痛都會發生。
*到了第幾天是高峰期。
*1?2星期後身體會出現的痠痛。
*醫療團隊會做哪些醫療措施。
*手術之後可能產生哪些併發症或後遺症。
*手術後可以找什麼人幫忙,有哪些病友團體、支持性的諮商團體能提供協助。

這樣做的好處是,讓病人和家屬隨時掌握處在什麼樣的階段,才不會慌亂,減輕焦慮感,少了抱怨,對醫療團隊也更有信心。

有些病人並不想知道太多治療細節,「不要跟我說,跟我兒子說好了」、「醫生全權做決定就好」,這種狀況也常見。醫師可以告知「詳細情況我先跟你兒子解釋,再把結論告訴你」,總而言之,一定要先得到病人授權,表示尊重。

有家屬認為,保護病人的方法是就是不讓他們知道真相,甚至要求醫護人員封鎖消息,把話「藏」起來。黃曉峰不贊成這種作法,即使刻意隱瞞,病人心裡多少有譜,而且愈是沒有訊息,愈害怕,只是假裝不擔心,甚至會想辦法自己拼湊,從其他管道尋找任何蛛絲馬跡。

也有些醫生不會一開始單刀直入告知全部實情,以免病人承受不了,而是試探性詢問,「你瞭解現在的狀況是什麼?」判斷病人能接受多少,再決定繼續往上「加碼」。就像吃一塊蛋糕,先切一小塊給病人,想多吃,再切一塊,「但醫生不能替病人決定該知道多少,而是由病人自己選擇,」黃曉峰強調。

對抗疾病,醫生和病人應該站在同一條陣線上,槍口一致,就是「還我健康」。如果彼此敵視,撕破臉,「那就是一個悲劇,」前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附設醫院(UCLA)外科醫師陳葆琳直言。

哈佛醫學院古柏曼教授鼓吹,醫病之間是合夥人,也是生命共同體,「在我快掉入認知陷阱時拉我一把,及時化險為夷,」病人幫助醫生思考,看清自己的範圍與限制,「病人是益友,」行醫30年的古柏曼醫師誠摯說出心得。


 


有興趣的人請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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